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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别鹤艰难地睁开眼睛,只感觉到眼珠枯涩,头痛欲裂,随之而来的是因宿醉引起的阵阵心悸。
他伸展着因睡了一夜而变得麻木的四肢,伸手在床头柜上来回摸索了一阵儿,触到了放在上面的手机,按开——六点五十分,哦,原来不是阴天,而是挡上了窗帘。
他盯着头顶的天花板愣了会儿神,恍恍惚惚地回忆起今天是星期日。
本科生周末没课,上周刚给研一研二的开完组会,为研三论文盲审而忙碌的五月份好不容易结束,手上的项目也刚刚结项,书籍刚刚校正年底也会出版,留出了难得的空档期,似乎没有什么事儿值得自己特地去学校一趟。
把任务一件件捋完,确认并没有什么事儿值得他起床之后,裴教授终于心安理得地合上眼。
难得清闲的周末。
他伸手摸摸被子,想把身子裹起来再睡一会儿,奈何那块薄薄的凉被此刻竟像是粘在了床上,谅他怎么拽也拽不动一丝一毫。
“咦?被子怎么黏住了?”裴别鹤在心里默默嘀咕道。
他不耐烦地掀开眼皮,撑着上半身朝旁侧瞥去——于是,一个半生不熟的后脑勺儿就那样蛮横地闯进了他的视线……
不出所料,可怜的裴教授登时被吓得垂死病中惊坐起。
“小山?!他是什么时候来的!”
裴别鹤惊魂未定地望着此刻占据自己半张床、全身上下只穿着条运动大裤衩的、背对着自己蜷缩成一只虾的沈见山。
这是什么情况?
他抬手抓了抓滚得乱糟糟的头发,盯着满地狼籍努力地回忆着昨晚喝醉前后的事情,很显然,依旧是一无所获。
想不起来的事就先不想,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无所谓的事情上,这是裴别鹤一贯的行为准则。
至于为什么沈见山会在自己家、并且睡在自己的床上,大概率只能是昨晚宿醉后Randy打通了沈见山的电话,不过这些前因后果也犯不着自己此刻绞尽脑汁地猜来猜去,毕竟一个人的脑细胞是有限的,该节省时要节省。
于是,在短暂的惊讶过后,裴别鹤迅速地拾起了理智,镇静地捞起衣架上的家居服套上,望着床上缩成一团的沈见山,苦笑着揉了揉两侧肿痛的太阳穴。
想来自己平日里很少喝酒,因此酒量奇差,醉酒后不免大吐特吐一场,瞧着眼前这架势,昨晚自己必定是折腾了很久。
想来昨晚小山定是被累得不轻。
去做点早饭吧,裴别鹤按开手机看了眼时间,随后挪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滑下了床,将地面上散落的衣服重新挂回了衣架。
在离开前,他没忘了伸手替沈见山把凉被盖严。怕拖鞋踩踏地板发出的响声把沈见山吵醒,他甚至连鞋子都没穿,光着脚小心翼翼地走出了卧室。
就在门彻底关上的那一刻,沈见山徐徐睁开了眼睛,瞳眸中闪烁着被偏爱的欣喜笑意。
沈见山其实并未睡着,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,他很擅长装睡。
此刻,像一只依恋主人的小狗,沈见山贪婪地将鼻子埋进柔软的被子里,深深地嗅着独属于裴别鹤的味道。
卧室外传来“乒乒乓乓”的碗盆撞击声,令人馋涎欲滴的香味从厨房里飘送过来,案板上响着切菜刀“咄咄”的轻快节奏。他竖起耳朵听着厨房里的动静,猜到是裴别鹤在做早饭了。
仔细想想,他小时候吃过裴别鹤做过的许多食物。
*
十五年前,沈沐在出差前将沈见山送到裴家。
沈家与裴家离得很近,在沈沐与Anastasia感情未破裂前,Anastasia与苏迩的关系十分亲密。
苏迩,也就是裴别鹤的妈妈。
见面伊始,裴别鹤便很喜欢这个精致得像俄罗斯小套娃一样的小弟弟。其实他一直想有个弟弟,那样自己就不会太寂寞,无聊时可以有弟弟陪着自己。
裴别鹤知道爸爸不喜欢妈妈,妈妈也不再喜欢爸爸了,是不会再给自己生一个弟弟的。
所以,他真的真的很喜欢小套娃,这个弟弟看起来好软呐!
听大人们说,小套娃的小名叫做杪杪,大名叫沈见山。
木字旁加个少,“杪杪”,真是个可爱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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