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凭什么她被他气完了要走啊?反正自从自己给他下药开始,她受的气和委屈就已经很多了,还怕留在那里继续被他刺吗?也不差这一点了。
这样想着,邬月调转方向,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回了办公室里。
邬尧正在低头写东西,突然听到一道力度有些大的关门声,紧接着是门锁的反锁声。
他抬起头,蹙眉看着向自己走来的邬月。
“哥哥,你刚刚有句话说的确实对。”她放下挎包,用不容拒绝的架势坐在他的腿上:“我没尽兴,所以你可以帮我吗?”
邬尧不说话,只是用嘲讽的眼神看着她,仿佛在说:他刚才说对了,她就是为了做这种事才来见他的。
“呵……”
这简短的一声笑像一根尖锐的针,直直扎到了邬月的心口上,不算很疼,只是让她手指微颤了一下。
她没再废话,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。
邬尧像个雕塑一样一动不动,她就只能用自己生涩的技巧,一点点含住他的下唇吮咬,舌尖小心翼翼地探进他的口中,想进去与他的舌头交缠,可他却牙齿紧闭,怎么也撬不开。
邬月气极,伸手捏住他的下颌,强硬地想让他张开嘴,可她的力气在一个成年男人面前还是太弱小了,掰了半天都掰不开。
她离开哥哥的唇,第一眼就看到了他脸侧绯色的痕迹,是刚刚被自己捏出来的。可邬尧好像没有感觉一样,眼神依旧平静无波,没有一点愤怒,整个人的状态就像是在大众面前的那样,清冷淡然,对一切都不放在心上。
他这副被妹妹这样强吻也无所谓的样子,竟然让邬月有一丝愤怒。
与其这样冷漠麻木,她倒宁愿他像以前那样对自己怒目而视,破口大骂也可以,这样起码能让她深刻地感觉到,自己是真正对哥哥做过越界的事,他对此也是有反应的,这一切都不是虚幻的。
她突然轻笑了一下,语气天真又温柔:“哥哥,我要继续做下去了,你都不动一下,是想就在这里做吗?”
此话一出,邬尧到底还是有了些反应。
他看了一眼门口,声音冰冷:“这里是办公室。”
“我知道啊……”邬月的手指解开他白大褂里的衬衫,准确找到一颗茱萸,轻轻按压了一下:“这里只有我们不是吗?而且我刚才锁门了,没人会进来的。”
在她指甲开始轻轻剐蹭乳头时,邬尧伸手捏住了她的手腕,咬牙对她说:“你适可而止!”
邬月在心里为他的变化感到窃喜,脸上却无辜地眨眨眼睛,挣开他的桎梏,小手向下移动解开他的皮带:“哥哥你不是不在乎吗?”
皮带解开,她顺势褪下他深蓝色的内裤,还没等他阻止,就先一步卧上了他软趴趴的阴茎。
说起来,这还是她第一次摸到哥哥的肉棒,明明被它进入过身体好几次,可却没有好好观察过它,这样直接的触碰也是头一回。
邬月的眼睛忍不住向下看,终于窥见了这个大家伙的庐山真面目。
邬尧的阴茎长得很完美,猩红热乎的一根,没有包皮过长的现象,清洗的也很干净,有几根青筋盘绕在上面,粗硬的耻毛扎在她白嫩的手上有点痒,可她却一点都不想躲。
在这样刺激的环境下暴露,还被一只柔软的手握住,大兄弟显然很兴奋,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。
“哥哥,你硬了诶……”她仍然是那副乖巧的模样。
邬尧自然察觉到了自己下身的变化,忍住邪火低喝了一句:“闭嘴!”
邬月笑了笑,抬手脱掉自己的衣服:“既然哥哥没有换地方的打算,那我们就在这里吧。”给自己脱完,她又去扒拉那根冰冷的皮带,将它抽出来放在办公桌上。
哥哥冷冷地看着她的动作,可她没有受到影响,抬起腰再坐下去,花户整个压住了他的肉棒,龟头正好顶在她的小肉珠上,她被烫得浑身一颤,淫水迫不及待地流了出来。
邬月抱住他的脖子,整个人贴了上去,嘴巴啃上哥哥性感的喉结,身体上下来回磨蹭着,娇嫩的肌肤摩擦着硬挺的布料,给她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快感。
“嗯哈……”她忍不住小小地喘息起来,同时,耳尖地听到了邬尧渐渐加重的呼吸声。
她有些小小的得意,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他:“哥哥……舒服吗?”
邬尧被这双眼睛看得有点不自在,索性闭上眼睛,脸色微红地喘着气。
邬月开心极了,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上了那片结实的腹肌,在他胯上来来回回地挪动着,感觉自己的阴蒂已经硬得像珍珠,连娇嫩的小阴唇都被磨得要起火了,巨大的快感冲上大脑,让她只知道不停地扭腰磨穴,以此获得更多的快乐。
哥哥的喘息也越来越重,都不用刻意去听,耳畔萦绕着的都是他动情的声音。
“咕叽咕叽”的黏腻水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,像鼓励两人一般,邬月听了之后扭得更卖力了,腿根都被男人粗硬都毛发扎得通红。
“哥哥,哥哥……啊哈……嗯……啊……”
她紧紧抱住邬尧的腰颤抖着,小穴终于在这样的磨蹭中攀上了快乐的顶峰,淫水喷出来顺着往下滴,全部滴在了邬尧的囊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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