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惟明听到这里,忽然心念一动,打断他道:“你等等,我记得方天宠就是兵部尚书举荐才转调梁州的,不是关系不好吗?当时的兵部尚书是谁?”
端木巽刚要说出那个名字,话到嘴边,忽地一怔。
惟明还在试图自己想起来:“现在的兵部尚书夏永是两年前刚升上来的,在他之前是……”
“吴复庸。”
惟明也怔了一下。
上任兵部尚书、如今的户部尚书吴复庸,正是吴贵妃的父亲,康王的外祖。
“端木将军,”惟明叹道,“难怪卫将军不让你掺和边军的事,你可真是给本王找了个大活啊。”
端木巽:“……”
如果只是要多给方天宠加一条罪状,虽然麻烦,但也不是完全行不通,但是一旦这件事牵涉了吴复庸,那就不仅仅是边军的事,而是明晃晃的争储夺嫡了。
“王爷,下官绝没有别的意思!”端木巽肃然起身,朝着他拜了下去,“我只是想知道卫将军真正的死因……我怕方天宠死了,世上就再也没有人能说清真相了……”
惟明赶紧抬手托住了他,没叫他真的跪下:“不必如此,端木将军与卫将军情谊深重,遇见这种事乱了方寸是人之常情,没什么可苛责的。再说这只是我们随口猜测,并不一定就与吴尚书有关,你也不必多心。”
端木巽低声道:“给王爷添麻烦了,您若不愿理会,就当下官今日没来过。”
惟明拍了拍他的手臂,宽慰道:“这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,容本王考虑考虑,而且方天宠不会那么快就上刑场,还有继续问案的余地。时候不早了,端木将军先回去歇息吧。”
他这么直白地送客,端木巽却没有见好就收,反而朝他深深一拜,正色道:“上一次在陇山行宫,王爷说过,最重要的东西不是完成皇命交差,而是让无辜枉死之人安息。正是因为这句话,下官今日才敢斗胆将多年的疑惑托付给王爷”
“不管此事成与不成,下官但求问心无愧,绝不会含恨衔怨,还请王爷放心。”
惟明淡淡一笑,并不接他的奉承:“只不过是些有口就能说的漂亮话罢了,本王若真有那种胸怀,庙里神龛上坐的就该是我了。”
待端木巽告辞离去,迟莲从屏风后转出来,迎面就被宛如玉山倾倒的惟明扑了个正着:“殿下?”
“困死我了。”惟明伏在他肩上舒了口气,抱怨道,“跟他们这些人打交道真是费劲。”
迟莲难得见他这么软和,抬手抚着他的背,笑道:“不是很好吗?端木将军被殿下的高洁情操打动,所以来求殿下帮忙,这下康王的把柄也有了,禁军的投效也有了。”
惟明嗤道:“把柄是有了,投效却还悬在天上,山不来就我,等着我去就山呢。”
迟莲:“这是怎么说?”
惟明道:“端木巽执掌金吾卫,又是皇帝心腹,要是上来就说‘我拿到了康王的把柄特意来卖给你’,那就是明晃晃的站队了。刚才他三番两次说自己没那个意思,不就是为了留几分余地,生怕我讹上他吗。”
迟莲问:“那这件事,殿下是管还是不管?”
“端木巽这人看着没什么心计,方才的话可都是他一环扣一环引出来的,他知道的肯定比我们多,只不过故意模糊说法,想引人深挖罢了。”惟明直起身,揽着他向内院走去,“能不能管,怎么管,得问了方天宠才能知道,反正今晚是管不了,天王老子来了等睡醒了再说。”
两人回到卧房,略做梳洗,迟莲正要打开秘境,惟明忽然从背后握住了他的手。
“殿下?”
惟明站在摇曳的烛火里,认真地提议道:“我们为什么还要偷偷摸摸地回秘境,弄得跟**似的,就睡在这儿不行吗?”
“……”
迟莲无奈地转身看他:“我觉得睡在这里才更像**。”
秘境里四季如春,万事万物随意而动,固然省心又省力,可人间的况味毕竟不同,在白露寒凉的秋夜里与心上人挤在一床暖被窝里,听着外面的寒蛩声入眠,仅仅是这样相互依偎,也足以胜过万千痴缠爱语。
惟明低头在他唇峰上亲了一下,顺手帮他脱下了披在肩头的外袍,含笑轻声道:“那就当是**好了,在秘境里总像是梦中遇仙,大国师偶尔也屈就我这凡人一回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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