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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人应声,就连距离最近的夏伯安,也只感觉有人拽了自己一把,可回头去看却空无一人。
惊骇之下,心想这人身手到底多快!
“你还是老样子,这么害羞干什么?这里又没有外人,出来见见人嘛。”老国公邀请着,可依旧无人现身,无奈指着其中一个角落,轻咳了一声,“喏,别找了,在那!”
这话自然是说给众人听的,大伙纷纷看了过去。
两个儿子俱是沉默以对,傻大孙更不会主动说话,只有小三孙轻松加愉快地指了过去,“咳……我好像看出点啥了,是在花瓶后面吗?”
夜鸭:“不是。”声音嘶哑,仿若来自地狱,却又令人辨不出方位。
小三:“……”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,打扰了!
众人:“……”现在是玩躲迷藏的时候?
老国公毫无所觉地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子,“昨夜给老子配的什么药,到现在嗓子都不舒服!都跟你再三强调噬甜蛊发挥作用得六个时辰,一个时辰不多,一个时辰不少了,结果呢?你还是给配错了,平白让老子多躺了大半个时辰!说你老了吧,你还不服气,连个药都不会配!差评!”
小三好奇地凑过去,“爷爷,你吃的什么药啊?”
“你说!”老国公气呼呼的翻了个白眼,经过大孙子旁的时候甚至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,这孩子缺心眼吧,对着人耳朵吼那么大声,药又配错了,害得自己听得到,动不了,说不出,难受得要死!
被点的傻大孙委委屈屈,一脸无辜地对视回去,眼角似乎还有泪要流。
得,还成老子的不是!这傻大孙!
“蒙汗药。”夜鸭的声音响起,依旧令人辨不出方位。
二老爷后背早已渗出一身冷汗,所谓风水轮流转,此刻头顶悬着利刃的,竟已换成了他。
不自觉地后退一步,结果竟被椅子脚绊倒,狼狈地坐在了地上,双手疯狂舞动,“来人啊!快来人啊!杀了他,给我杀了他!”
护卫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一个都不敢动。
笑话,没看到前面死的那四个人吗?一瞬间,怎么死的都不知道,谁敢当第二个小白鼠?
“我有……我有……”二老爷连忙爬起来,从怀里翻出适才签下的文书,证明一般地举在众人面前,“看到了吧,我才是镇国公!我才是镇国公!他……他……他已经传位给我了,传位了,就不是镇国公了!权力!权力都属于我!你们上……你们上啊!”
可惜的是,面对一个连话都说不顺溜的领导,哪怕他拿出的是多么重要的证据,又有谁会听呢?更何况,人家正主都站在这呢,这到底是一份文书还是一张废纸,可不都由人家说了算吗?
倒是老国公看着文书,忽的来到大儿夏伯安面前,啪地一巴掌就招呼上了,一边打一边吼:“我送你文书,你就这么给我糟蹋了?不孝子孙!不孝子孙!看老子不打死你!”
架势十足,伤害也就一丢丢。
可偏生夏伯安也是个耿直的,昂着脑袋不闪不避地道:“那种情况,您让儿子怎么办嘛!您光给这么个文书,您连个护卫都没给我!”二弟都有一队护卫,还是您亲自指派的,凭什么我没有!
老国公扬着的手为之一顿,看着夏伯安又委屈又不屈的模样,忽地就笑了起来,指着对方,“瞧瞧,瞧瞧!老子有生之年,还能看到你这一面呢?怎么着,你吃醋了?诶,吃醋跟爹说,爹给你不就是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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