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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历了上一次在小红螺山上的密谈之后,祖大寿已经对杨振有了全新的认识,此时再见面,自与以往有所不同。
再说了,杨振如今怎么也是朝廷钦命的征东前将军总兵官,与他这个征辽前将军辽东总兵官,名义上地位已经相当了,此时当着双方部将的面儿,该给的情面还是要给的。
只是祖大寿话虽说得客客气气,可是杨振怎么听,都觉得里面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味道。
“别,别,别,小侄实在当不得大帅如此称呼,放眼整个山海关外,能当得起总镇称呼的,只有大帅您一人!小侄自己有几斤几两,京师朝堂或许不清楚,可是小侄自己心里还是有数的,大帅还是直呼小侄姓名更让小侄安心!”
杨振见了祖大寿,当然不能托大,听祖大寿称呼自己杨总镇,心里就明白,虽然有了之前的沟通与谅解,但是对于朝廷的这个安排,祖大寿心里还是有想法的。
当下他连忙放低了姿态,一边笑着否认了总镇这个称呼,一边翻身下了马,快步上前去给祖大寿牵马。
祖大寿见杨振在自己面前如此这般低姿态,知道杨振拎得清轻重,当下也不为已甚,没有进一步表达自己的不满,只是骑在马上并不下马,而是面无表情地对杨振说道:
“既然如此,那就一切照旧吧。——汉卿贤侄,今日是你迎娶继室的日子,老夫身为你父当年的同僚,也算你的长辈,不来一趟,于情于理,也说不过去。那么既然来了,就不能空手而来,老夫给你带来了几车贺礼,你且派人带回去吧!”
祖大寿说着话,扭头冲身边的一员将领说道:“天色不早了,去叫大乐、大成两个,押了车马过来!”
杨振顺着祖大寿的目光看去,见那虎将正是此前在小红螺山见过的韩栋,连忙冲那虎将点头,算是见面打了招呼。
等韩栋转身策马而去,杨振往北看去,就见远处那队落在后面的车马正在泥泞地里吱嘎吱嘎地往前挪动。
小凌河与下沙河之间的这片荒野,在七月初的连绵大雨里,几乎完全被水淹没,本就年久失修的道路,当然也被冲毁。
如今暴涨的河水早就消退了,可是留在荒野上的大小水泡子仍旧很多,烂泥滩到处都是,泥泞异常,车马行动极为不便。
杨振见状,遂对祖大寿说道:“大帅既然来了,一定要到城里坐坐,小侄盼着大帅前来可是盼了好久了,小侄备下的喜酒,大帅无论如何也得喝上一杯啊!张臣,来,前头带路——”
“且慢!汉卿贤侄,今日天色已晚,松山城呢,老夫就不进了,一会儿你派人先带了贺礼过桥,老夫这次来,除了给你贺喜之外,却有另外一些话要跟你说说。”
祖大寿先是叫住了杨振,打断了他的安排,说了这番话后,又盯着杨振看了看,缓缓说道:
“贤侄啊贤侄,六月里你带人西出边外,说是接应从宣府征募的兵员,那么你在边外草原期间,可曾做过什么其他的事情?”
祖大寿突然这么一问,让杨振心里登时一惊——祖大寿已经知道了?难道是松山城内有人告密?还是说张家口那边已经派人联系了祖家?张家口那边又是如何知道是自己做下的事情呢?
“大帅何出此言?!小侄怎么听不懂呢?再说这里也不是跟大帅说话的地方,大帅要是有什么话说,还是跟小侄到松山城里去吧,小侄早已备下了好酒好肉,到时候边吃边聊岂不美哉?”
“你小子,不要跟老夫打马虎眼——”
祖大寿听了杨振的回答,眼睛一瞪,顿时脸色就沉了下来,说话也不再客气,不过说到一半的时候,仿佛意识到了什么,扫视周边一圈,见自己身边和杨振身边的部众都在支棱着耳朵倾听,当下收住了话头,平复了一下语气,对众人说道:
“都不要在杵在这里了,给车队过桥让开一条道路出来!——杨振,你跟老夫走走,老夫有话问你!”
祖大寿说完这话,也不等杨振答话,当即调转马头,一夹马腹,沿着小沙河往上游驰去。
传了令回来后一直策马驻足在祖大寿一边的韩栋,看了看杨振,然后一夹马腹,也跟了过去。
杨振见状,自然没得选择,当下叫人牵了马来,翻身上马,朝着祖大寿驰去的方向奔了过去。
当然了,祖大寿的身后既然远远地跟了韩栋这个护卫的将领,张臣也不能放心让杨振一个人犯险,当下把火枪队交给了跟随在侧的千总李守忠,自己骑了马,远远地跟上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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