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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霆在驿站住了一夜,第二日,他顶着满头的斑白道:“国事重于家事,回去吧。”
回去,意味着放弃冯清蓉了。虽不舍,也得舍了。他余日无多,即便找回她来,又如何?留在身边生生地折磨彼此,还不如放她一条生路。楚天阔一向爱护她,势必能好好照顾她。况且,如此一来,这场政变,无论哪方得胜,她都能安然无恙。她好,是他最大的心愿。
至于他,他是将军,理该保家卫国,而战死沙场,又是他最好的结局。
来时,心急如焚,归时,举步唯艰。
赵霆回望身后城墙,只要进去便有可能得知她的下落,还可以见她一面,可前行却意味着从此再也见不得她了。只犹豫了片刻,他扬鞭一挥,策马奔向前方。莫弃四人紧跟在后,望着他斑白的发梢,个个心里百感交集五味杂陈。
原来人真的能够一夜之间,须发尽白!
一转眼,冯清蓉在神仙岛已待了十几日。楚天阔待她极好,顿顿让厨子变着花样给她换口味,饭后便陪着她四处散步。天气晴朗时,两人骑马到湖边,湖边有细沙,踏上去软软的,隔着湖水,依稀可见对面高山巍峨,树木苍翠。
神仙岛其实很小,策马两个时辰可绕岛一周,冯清蓉兴高采烈地四处游玩,心里却如大石般沉重,小岛四面是水,且几乎无人靠近,她如何才能逃得出去。
岛上与外界唯一的联系是阿九,阿九是个哑巴,每隔七日,他会驾车送来时令蔬果,也带来各种消息。卸下东西,阿九就驾车离开,湖边有船等他。若想离开神仙岛,藏进阿九的马车是唯一的办法,可是,阿九每次来,她的身边都有侍从看着,连靠近马车都不可能。
这段日子,白天尚容易打发,玩着闹着也便过去了,夜里却是难熬。最初几日,她总睁着眼睛不肯睡,唯怕楚天阔突然闯进来。楚天阔低叹:“蓉儿,你何必将我想得如此不堪,你放心,册封之前我不会碰你。”
他的话,她信。所以放了心睡,可午夜时分仍是会一如往常地醒来,只是再也闻不到熟悉的干草香味,再也看不到魁梧的黑色身影。
她想念赵霆,很想很想,想被他握着,被他抱着。他的手粗糙有力,他的怀抱宽阔温暖,也想那夜她轻轻吻上他的唇,甜蜜又苦涩。一夜夜,想到眼干涩得无法流泪,想到心难受得不能呼吸。
既然不能睡,索性披衣下床,赤足走至窗前,窗外月色朦胧,秋虫呢喃,守卫的侍从在窗下走过一遍又一遍。
夜里睡得不好,早上自然总是晚起,好在平日里无事可做,早起晚起也没什么大不了。随意用了粥菜,听到门外马车辚辚,是阿九又来了?
开门出去,果然看到阿九正将几封信件交给楚天阔。她凑上前,问:“南疆战事如何?”
楚天阔不答,笑着看她:“今日风大,你怎不多加件衫子?”
冯清蓉懊恼地垂下头,外面的消息,他从来不告诉她。阿九此次带了不少东西,十几个篓子沿着墙角摆了一溜。她走过去,挨个打开来看,有豆角,有茄子,有葡萄,还有一篓大螃蟹。螃蟹仍是活的,张牙舞爪冲她挥着大钳子,冯清蓉吓了一跳,却把整个篓子弄翻了,螃蟹爬了满地。阿九急忙过来扶起篓子,将螃蟹一一抓进去。
冯清蓉歉疚地笑:“谢谢你,阿九。”阿九局促地摆手,露出憨厚的笑容。是个淳朴老实的汉子。
楚天阔读完信,走过来道:“阿九,你先等会,我写封回信。”阿九忙点头,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。
冯清蓉见状,娇嗔道:“既是如此,我先出去转转,你去湖边找我吧。”
楚天阔点头,“慢点骑小心摔着,别在风大的地方多待。”
“好。”冯清蓉答应着,见下人已牵过马来,飞身上马朝着西方冲了出去。楚天阔看着她的背影,呆了一会方回屋去了。
只跑出去一会,冯清蓉掉头往南走去,满心的欢喜与激动。他来找她了,他要带她离开这里了——
作者有话要说:这下倒是猜猜,到底谁来找她?
65
65、天不绝人
湖边,岩石背后藏着一条小船,船头一人灰色短衫,墨发高束,微低着头,专心地修补鱼篓,忽听马蹄声响,那人本能地抬头望去,见一绿衣少妇正策马而来。
“六小姐——”他快步上前,扶下少妇,顺手对着马臀挥出一掌,马吃痛,飞奔而去。
冯清蓉上船,接过怀中手里的男装,躲在船舱里迅速地换了衣衫,擦上易容药水。刚装扮完,怀中在船头低声道:“少爷回来了。”
声音未落,马车声起,不大工夫,两马一车停在了岸边。阿九自去卸车,两个侍从跳上船,里里外外检视了一下,点点头。阿九躬身施礼,牵马上船,船头吃重,船身不稳,似要翻倒。冯清蓉惊慌失色,低呼“哎呀”,声音尖细,绝非男子所有。侍从们很是警醒,纵身便要上船,阿九拦在船头,挥袖洒出一把粉末,趁侍卫躲避之机,怀中奋力摇橹,已将船划远了。
阿九进了船舱,揭开脸上面具,一张俊颜露了出来。依然高鼻薄唇,可面容果真比起以前清瘦了许多。不知是因四处奔波太累还是内心抑郁太苦?冯清蓉悄然侧身,不想多看他。
慕容子风神色淡然,自顾自地除下仆役外衫,露出里面的藏青长袍,束发缎带也换过,转眼工夫黝黑的下人变成了翩翩公子。
冯清蓉等他走出船舱才回过头来,面前摆着一套崭新的女儿衣衫。下意识地摸上去,布料温软细柔,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与味道。只要他不刻意隐藏,他的身上始终有一股药香,淡淡的,可是她却闻得出来。
方才,她并未碰到盛螃蟹的篓子,而是远处飞来的石子悄无声息地将篓子打翻在地。阿九上前捉螃蟹的时候,她闻到了熟悉的药香味,看到了那双熟悉的黑眸。她内疚地道歉,阿九憨厚地笑,手指隐隐指向南方。
可是,他为何知道她被困在此,他不是去西泠雪山了吗?
冯清蓉心里虽有疑问,却不愿开口。并不是恨他,只是不知该用何种语气去问,他们之间,已经不是从前了。默默地换了衣衫,走出船舱,小船已接近岸边。岸上人影晃动,似有人等着。
怀中率先下船,将船固定好。慕容子风缓缓起身,只见他青衣缓带,锦冠华宇,腰间佩环叮当,一派风流态度。冯清蓉暗叹,寻常布衣也能穿出如此气派,不愧是皇室之人,当初她怎就看走了眼,没有留意他眉宇间的贵气。
正心神不宁,见慕容子风立在岸边不解地看着她。她面上一红,移步下船,慕容子风伸手扶住了她。他的手触到她的手,刹那便分开。他走在前,她随在后。
他竟是不愿与她同行,冯清蓉讥诮道:“你既然将我推给别人,为何又来救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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