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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刚才那事,展昭几乎要麻木了,这会儿就一个亲吻,已经不会再让他动不动脸红了。
他闭上眼,微微仰头,白玉堂自动自发的就吻了过来。
因为拥抱不敢用力,他双手只是轻轻搂在腰侧,两人的吻轻柔缠绵,和以往不同,仿佛都耐下性子来确认着彼此。
白玉堂的舌描绘着展昭唇的形状,感觉着他的柔软,随后探进嘴里,唇舌纠缠,时而追逐,时而缠绵。
没有如火的热情,却渐渐让两人呼吸急促,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感情从胸口中满溢而出,流传自全身。
直到小二敲门送水,两人才终于分开。展昭嘴唇充血发红,白玉堂忍不住又低头轻啄,一边扶着他往床的方向去。
“进来。”他的嗓音也带了点性感的暗哑。
那店小二推开门,一边放下茶水,一边从怀里掏出封信来。
“爷,你的信。”
白玉堂帮展昭掖好被脚,回头看见信上署名,微微挑眉,“谁给你的?”
“信使送来的。”小二老实回答。
白玉堂点头,接过信又赏了他几个铜板。
待那小二离去了,他才拆开信坐在桌边看起来。
展昭盯着床顶看了一会儿,他脑子有些乱,满脑子都是刚才两人温情蜜意的吻,好不容易回神了一些,才开口道:“谁的信?”
“颜生的。”
展昭一愣,“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
“他的大印被盗了。”白玉堂看完信,抬起头道:“艾虎已和他相遇,还帮他清理了一批暗杀的人,襄阳王用了个调虎离山计将颜生的知府印盗了,这若是被皇上知道可是大罪。”
展昭皱眉,“那怎么办?”
白玉堂收起信想了想,“欧阳春他们应该已经到开封府了,包大人也许会有办法,只是我们离襄阳要近一些……”
展昭了解,“远水救不了近火,我若是没受伤……”
白玉堂道:“颜生在信里也提起了那冲霄楼,艾虎去夜探过一次了,听说那里面机关重重,正是适合藏东西的地方。”
“藏东西?”展昭顿悟,“你是说,大印在里头?”
“指不定还不止大印。”白玉堂将信烧了,道:“若我们真能证实他和吐蕃勾结谋反,又利用大理皇族做挡箭牌让我们查不到他那里去……恐怕那冲霄楼中还有他与吐蕃、大理往来的书信。”
“他不会烧了吗?”展昭不太确定。
白玉堂冷笑,“襄阳王这人低调谨慎,看他这个大计恐怕已蓄谋多年了,如此谨慎的人不会愿意让别人抓着自己的把柄,无论什么东西都要拿在自己手里才保险,必要时也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。”
展昭想起来了,“吐蕃部族正在争夺王位。”
“愿意和襄阳王联手的,定然是被许了好东西,若是吐蕃的某个王子……有这些证据在手里,襄阳王也能威胁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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