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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处是寺庙,常点香祈福,也是斐守岁不敢打量的禁地。
梧桐叶很大,穿透斐守岁的身体,飘飘然在地上,被雨水黏湿。
老妖怪执扇一扇,梧桐叶依旧躺在原地,动弹不得。
想来这儿还是在幻境里。若不找出幻境的节点,斐守岁怕是要困在如此的大雨里一辈子。
老妖怪捏了捏眉心,幻境他并不担忧,只不过眼前的不是平常地方,而是神佛接受香火的寺庙。他一个妖怪堂而皇之地踏入,实在是有点不舒服。
打量三两梧桐。
红墙延伸在视线的尽头围合而抱,来来往往的马车,撩开帘子的也无非是妇人携着稚童。
道一句平平安安,再念叨远在他乡的夫君早日归家。
老妖怪觉着无趣,他下意识掸掸衣袖,淋着雨同香客一块儿踏上前往寺庙的石板路。
细听。
“听闻此庙求姻缘是最准不过的,不知老夫人是替家中哪位姑娘寻觅良缘?”是个佝偻脊背的老婆子,走得低眉顺眼。
而她身边的妇人衣着不凡,身侧各有两个丫鬟。
一个丫鬟执伞,一个拎着香烛篮子。
站在其中的妇人捂嘴笑道:“哪盼什么姻缘,只求我孙儿高中,能求取一官半职,替我阮家长长脸。”
阮家……
斐守岁看了眼妇人。
那老婆子恭维道:“哎哟,老夫人说笑了。我们这镇子哪户人家不知道阮家大公子是做状元郎的命,未来能娶公主嘞。再说了,老夫人家里还有四个未出阁的姑娘。老生有幸都见过,怕是去天子脚下都寻不到这样标志的。老夫人又何必刻意点高香呢,这本就是该是命里头带的富贵。”
“你呀,说的话真真好听,”阮老夫人握帕客气地笑了几声,“要是我家那几个姑娘真将婚姻大事放在心里头记着,我也不至这般年纪了,还替她们操心。”
老婆子一听话中话,笑呵呵地搓手:“老夫人又在说胡话了。前些日子北家书院开赏花会邀公子小姐写诗。阮家二姑娘写的一首绝句,把一众公子哥们狠狠地压了一头。听闻薛谭薛家公子不服,阮二姑娘就又写,直到把薛公子写服气了,才就此作罢。这事都在妯娌间传遍了,老夫人难道不知?”
“我家与薛家本就是世交,写一两首诗罢了。更何况薛谭那孩子已有了娃娃亲,我们阮家的姑娘再怎么不济,也不会抢别人的夫君。”
说着,阮老夫人加快了步子,将那老婆子甩在身后。
老婆子连忙赶上去,正正好被身侧提篮的丫鬟挡住。
执伞那位年长的丫鬟瞪了眼:“说错话了还敢觍着脸,你不害臊没脸没皮,我们家清白的姑娘可羞不起这人。”
她立马抓住丫鬟的袖子,沾了水的手在衣袖上留下两个手指印。
“哎哟哎哟,姑娘你看看我的嘴,哎哎阮老夫人别走啊……”
斐守岁慢慢放下脚步,妇人吵闹的声音渐渐地淡出他的耳识,他远远地送走了大雨里的阮老夫人。
香灰盈盈,在一旁梧桐树荫下斐守岁见到了一个熟人。
站在石板路正中央,身边穿过许许多多的香客,斐守岁半透明的躯壳印出地面的水洼。
见熟人着华衣,马车停在远离人群的地方。
小厮掀开帘子打着伞,马车里探出脑袋的是薛家薛谭。
那个在雨夜与阮家姑娘厮混的有妇之夫。
斐守岁细细打量了一番,这会儿的薛谭意气风发,一身衣裳衬得他风华正茂,高鼻梁又兼好相貌,确实称得上如意郎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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