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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闭嘴!”琼贵妃目光一沉,“注意你的身份。”
翁元雁意识到什么,小脸一白,忙改口:“是……娘娘,是我一时冲动了,可我也只是想把知情之人通通拔除,这样才能更妥当。”
“你当外头那些人都是睁眼瞎么?你的身份,人家心知肚明,不过是没有当面说罢了,你想拔除?岂不是要将外头那些个官宦女眷通通杀了?”
琼贵妃冷笑两声,“你真是出息了,连我都不敢做的事情,你却敢,你这是想——造反么?”
翁元雁顿时耷拉着脑袋,一言不发。
这事儿确实做得莽撞。
她一开始也没想那么多,横竖就一个丫鬟,弄死也就弄死了……
谁知,事情一旦遇上丹娘就开始失控。
“娘娘,那也不是抚安王府的人,只是沈府的……”她犹犹豫豫,还想替自己辩解一二。
“有什么区别吗?”
琼贵妃翻了个白眼,“我给你说句实话吧,陛下如今看重那位襄和夫人,沈寒天本就备受重用,这会子他们夫妻俨然是陛下身边一等一的红人,即便是我……也要避其锋芒,偏你胆大,什么事儿能做什么事不能做,居然拎不清。”
翁元雁鼻翼轻轻颤动着:“难道就这样不管?那丫头要是……”
“你只要安分守己,旁的事情不必管,谁家也没那么闲,会把手伸得那么长!还有,等回了圣京,你得备上重礼去抚安王府请罪。”
“什么?”
她大吃一惊,猛地抬眼望着琼贵妃。
琼贵妃想起方才老皇帝说的话,就觉得心惊肉跳。
若不是自己侍疾有功,叫老皇帝念及旧情,这才主动与她捅破了这层纸,不然往后自己在老皇帝面前装模作样的演戏,时日一长,必定引得老皇帝不快,哪里还有今日回还的余地?
琼贵妃咬咬牙:“你若不去,这侧妃也就当到头了!”
翁元雁又是羞愤又是不甘,最后还是低下了头:“是……”
因老皇帝病了一场,这场秋猎提前结束。
等老皇帝恢复得七七八八,又是三四日之后了,所有人整装待发,踏上了回圣京的归途。
半路上休息时,老皇帝点名要丹娘过去说话。
“这一趟玩得可开心?”老皇帝笑眯眯问。
“回陛下,还不错,臣妇难得见一见行宫猎场的风光,这一回托陛下的福,总算是开了眼了。”
“哈哈哈,说起开眼,你之前那一趟历行千里,早就见识了不知多少景致,别说这些个妇道人家了,就说朝中百官,能与你相比的怕也没几人。”老皇帝心情很好。
“那不一样。”
丹娘利落道,“伴驾是荣幸,况且若无皇恩浩荡,臣妇又怎能有这福气同行?这一趟臣妇的婆家娘家都跟着沾光,无一不是因为圣上的恩赐。”
这夸赞感激倒是真诚得很,也夸在了点子上。
老皇帝听得胡子翘翘,满意地点点头。
琼贵妃在一旁伺候,低眉垂目,替老皇帝揉着肩头后背。
突然,老皇帝握住她的一只手,又指了指丹娘:“你们俩也不要总跟乌眼鸡似的不对付了,今日朕给你们作证,就算摒弃前嫌。”
他又看向丹娘,“琼贵妃伴驾多年,你就别抓着细微之处不放,明白吗?”
丹娘眸光深处微微一颤,很快笑道:“臣妇与贵妃娘娘哪有什么嫌隙,贵妃娘娘如今是众妃之首,臣妇仰慕还来不及。多谢陛下牵线,也叫臣妇能有机会与贵妃娘娘亲近,顺便讨教一二。”
琼贵妃闻言也越发笑得温润:“瞧陛下说的,既然陛下都这么开口了,臣妾与襄和夫人自然会好好的,臣妾乃众妃之首,襄和夫人又算得上外命妇的表率,哪有什么讨教不讨教的说法,互相来往走动,更添亲近岂不更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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