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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挽澜放下手里的筷子,拿起纸巾擦了擦唇边,“翻脸我哪里翻得过赵总。彼此彼此。这人情世故,崇尚个礼尚往来,你变脸在先嘛。您慢慢喝。单我就一起去买了。酒我请你,你请我喝的那苞谷酒,就算我还了。以后可别再提了。”
她起身就走,径直去前台找女孩儿买单。
赵霁赫没去看她,微醺,看向窗外,脸色沉郁。今晚有云遮月,月亮半遮半掩。草坪上篝火堆旁跳舞唱歌的人越来越多,他隔窗凝视那边的欢乐。
他就没连开过十二个小时的车,极累。这瓶红酒的滋味,是落寞难言的滋味。
淋了雨又冷,这滋味可不好受
第二日一大早,赵霁赫在餐厅前的小山坡上转悠,和张权打了半个小时电话,聊完他就进来餐厅。他有意等夏挽澜,她总会来吃个早餐。
他在前台找阿麦尔点了杯咖啡,拿了个餐盘取餐。
“阿麦尔,有个客人,夏小姐,广州来的,住进来了吧?”
赵霁赫应声往身后一看,一个穿着一身黑色骑行装,手上拿着个头盔的中年男人脚跨进门就问。
“住了,昨天下午到的。”阿麦尔边做咖啡边回应他。
“人在吗?”
“在的,叶斯力晚点带她出去。”
男人往门外探望了下,见叶斯力坐在草地上逗狗。
“给我弄杯咖啡,我在这等她!一会你把人介绍给我认识下。”
那男人说完往餐厅里面走,见赵霁赫看他,他点头一笑,找了个餐桌坐下,架起腿,看着窗外盘弄起手上的摩托车钥匙。
“叶总,怎么这么早?”正在收拾餐桌的萨雅和他打招呼。
“我找人。”
这一声“叶总”,赵霁赫听了想起来邓琳和苏先生提起的“老叶”,取了餐过来笑问:“您是叶老板?”
“我叶飞民宿的,老叶。你是?”
“我是和夏挽澜一起的,广州来的,苏先生和琳总我们都熟,我姓赵,赵霁赫。”
老叶连忙起身,热情招呼起来。正好夏挽澜进了门,赵霁赫瞧见,伸出手挥了挥。阿麦尔也带了她过来,介绍她和老叶认识上。
“正想去拜访您!在广州邓总提起您,她说t和您一见如故。”夏挽澜和他们一起坐下,笑着和老叶客套,微扫了眼喝着咖啡的赵霁赫。
“邓琳和苏先生,是我那开业到现在住得最久的客人,我们天天一起玩的,投缘。你们在这呆多长时间?具体什么个行程?我来安排!”老叶笑着看看夏挽澜,又看看赵霁赫,想着这俩儿明显就是一对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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