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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昭在符纸上写了一个“愿”字后,停了笔,看向崔珩,他却早已将红符纸粘在了花篮灯上,这时,偏过头问:“裴小姐迟迟不动笔,是有什么心事么?”
“这个愿望只有殿下才能完成,还不如不写。”裴昭说着,在符纸背面蘸上浆糊,也黏在花灯正面。
红纸上孤零零的“愿”字,看上去有些可怜。
崔珩笑道:“翰林院的史官已经在重新撰写裴丞相传了,裴小姐不用担心这个。”说着,又取过一张洒金的红符纸,“再写个别的愿望?”
裴昭摇头:“我说的不是那个。”
崔珩一时不解,只看着她抬笔,“愿”后面跟着的是“韫晖”二字,他的呼吸微滞,静静地等着裴昭继续写下去。
愿韫晖一生身体康健,无病无灾。
写完后,裴昭把符纸贴了上去,晃了晃手中的花灯:“殿下,能不能把太后娘娘放走。”
崔珩低眸看着色泽明亮的花灯,眼底却是一片冷意,过了一会,抬眼看向远处的榕树,轻声道:“我们去挂花灯吧。”
萧宛烟待他这样,又有弑母之仇,崔珩不愿意,实在是常理之中。
若是被下毒、弑母的是自己,恐怕也会选择忍着痛,让萧宛烟在暗无天日的冷宫里过完后半辈子。留着她一条命,已算是念着所谓的养育之恩。
裴昭挽住他的胳膊,顺着人群往榕树走。树底下,有结伴而出的闺中密友,有相互搀扶的白头夫妻,有蹦蹦跳跳的孩童,每个人都想把自己的花灯挂在高处。裴昭仰头看了半天,也没选下一个好地方,崔珩便道:“选不下来的话,不如挂那里。”
一根遒劲的枝干微微向上翘着,在皎洁的月色下,树枝尖上系着的铜铃铛流淌着莹莹的光。微风拂过,铜铃铛便发出清脆的响声,戛玉敲冰,极是好听。
裴昭接过崔珩的那一盏花灯,才发现符纸上写的是一句“年年岁岁都欢颜”,不由笑道:“殿下不写名字,小沙弥怎知是要给谁祈福。”
崔珩淡笑道:“既是本王写的,除了裴小姐,还能给谁。”说完便弯腰将她抱起,等裴昭挂完两只花灯时,稍稍松了力道,让她踩在地上,但仍未彻底松开。
裴昭闻到他衣料上的檀香味,环住他的脖子,轻笑道:“忽然想起来,殿下还没教我调雪中春信。”说完,又抚着他眼下淡色的阴影,叹了口气,“算了,等殿下清闲一些再说。”
那日的事情后,崔珩夜夜在绫绮殿留宿,但每次仍旧在书案前批奏折批到很晚。有时裴昭闲着无事,便在一旁帮着看。
若是看刑部呈上来的奏折还好,但礼部和吏部的看了两眼就开始眼皮打架,喝了酽茶都抵不住困意。
每逢此时,裴昭便觉得这个人简直异于常人,竟能面不改色地看无聊的长篇大论看到深夜,第二日清早又去听政。
“裴小姐,过两日本王便有空。”他道。
过了两日,司香的官员往绫绮殿送了许多香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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