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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雨啦下雨啦——”外面有人很快喊起来。
下雨之前往往闷热无比,严佑对这场雨也挺抱期待的。他想起第一年来这里的时候,因不适应热到中暑,这不是严府,热了就有人给他扇扇,还有各种解暑法子供他采纳,还得多亏了这里的百姓照顾。
想到这里,严佑失笑一声,转身躺回了凉椅,正好凉快起来了,可以补个午觉。
但他没能睡太久,很快就被雨声吵醒了。雨水冲刷着他的屋檐,将屋子里的人包裹在洪流之中。他皱起眉头将蒲扇从脸上拿开,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这可能是场暴雨。
阴雨绵绵,并不是出行的好日子。
铜壶在炭火上煮茶,壶嘴冒出丝丝热气。茶铺的幌子已经掉色,在空中打着旋儿,接了一会儿雨就淋透了全身,颜色倒是还原了。
雨势渐大,密集的雨点敲打在伞面上,路面被雨水冲刷得亮晶晶的,地上到处都是水坑,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清新气息。
姑娘举着一把油纸伞,注意力只在怀里护着一本册子上,一只手干着,另一只手很快就布满了雨水,一串串的往腕骨滑落,轻快的步伐依旧没能阻止鞋子在她的忽略下染上大片污泥。
刚还热的时候,她的两根麻花辫挽在一起盘在后脑勺,清爽了不少。谁知忽然下起雨来,后颈催生出一股凉意,只好把辫子放下来挡风。冷风顺着裤口往上窜,四肢很快冷下去。
“姑娘诶,快进来。”路边茶铺的老板朝她招了招手,经验颇为丰富,“我看这天气极有可能是暴雨啊。”
收起油纸伞放在一旁,留在伞面上的水被重力拉下,滚落在地上汇聚成一滩,洇出一团阴影,还在不断地扩大面积。
姜落的头发和裙角已经湿漉漉,她习惯性拍了拍身上残留的水珠,擦去下巴的雨水,找了个位置坐下,冲他道谢,“谢谢。”
刚下雨的时候大多数人都回家了,这路边茶铺便没什么生意,只有不远处池塘里几尾金鱼惊慌失措地在水中打转,还算活跃。茶铺老板给她上了一壶热茶又递了条干净的毛巾给她,坐在对面闲聊起来,“这雨天路不好走啊,姑娘不像是莞溪本地的,这是要去哪?”
路边茶摊的老板,总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。
“回家。”姜落简短回答。她顾不上先喝那口热茶,率先查看怀里的书册有没有被淋湿。发觉一切完好无损后,姜落才算是松了口气,又轻轻拍了拍书封,宝贝似的放进怀里。
她总算是舍得喝那一口茶,暖流穿过喉咙流向胃里,舒服了不少。“请问,这边离京师还有多远?”
“哎哟,那可远了——”老板跟着喝了一口茶润嗓子,看来是要八卦一番,“我也没听说京师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啊?”他上下打量她一眼,“莫不是某个新任官员的夫人?”
赶路经过这儿的奇闻轶事他都听了个遍,看她形只影单,又穿着朴素,心头选了一个最接近的答案。
姜落摇头,“这个你可能不知道,西域来了些新舞者,我想去看看。”
他不理解,“嗨,跳舞有什么好看的?不都是达官贵人的乐子吗?不过早些年的时候,宫里有个跳舞特别厉害的,一舞值千金呢。这几年听说也有个厉害的姑娘……”他忽然压低了音量,神秘兮兮地凑近道,“我悄悄告诉你啊,据可靠消息……那姑娘是那个人的徒弟呢——!”
“是吗。”姜落礼貌笑了笑,并不做解释。她看了一眼外面写有“莞溪茶铺”的幌子,那里的颜色又深上一度,“店家,这附近是莞溪?去京师的话,走哪边更近?”
“姑娘啊,你绕路了。走京师的话,不用过莞溪。你要是想快点到京师,可以从那边抄小路——诶,别担心小路什么的有马贼出没,几年前咱们上任了一个新知县,把这儿管理得井井有条呢。你就沿河过路,堤坝认识吧?就绕那儿过,再往东南方向走就近了。”
“谢谢店家。多叨扰了。”
“不叨扰,不叨扰。反正这雨还要下一会儿呢,咱们再聊会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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